我将会做些什么? 2003.10.25 就像我在 "The renaissance of Chinese ideology" 一文里所说的那样,我已经找到了终极真理,我的思想体系已经成熟了,我再要做的,就是传播我的思想。今天上午的思考是很有成果的,当我深入分析解释那条真理的时候,我发现我的思想,不仅是吸收了国外最新哲学的精华,而且我的思想,原来是建立在中国传统思想的基础上的。当代的哲学界面临着一场危机,哲学似乎要被科学取代了,哲学的流派形形色色,每一个流派似乎都找到了一个出路,可发展到最后,却发现是走进了一条死路,只好悲哀地从原路退回来,重新摸索。可是,也正是乱世出英雄,每次哲学危机的出现,都会随之产生一名哲学大师,最后危机都被跨越,哲学迎来了一个新的飞跃。哲学史上已经经历了三次哲学危机,现在正处在第四次哲学危机中,而我,就是突破这次哲学危机,给哲学带来新生的人。是的,我将开创一个哲学流派,可不仅仅是一个哲学流派,因为我的这个流派,将击溃当代所有的哲学流派,统一哲学界,带领大家度过这次哲学危机,开创哲学史上最繁荣的年代。目前我只有一个人,是的,因为我是一个开创者,可是,接收我思想的人会越来越多,他们已经开始靠近我了。那些接收我的思想的人,不是当代哲学流派的任何传人,是的,目前国内所有研究哲学的人都不会接收我的思想,更不用说国外的那些哲学流派的传人了。那些接收我的思想的人,也不是中国传统思想的传人,他们像他们的老师一样,研究着中国的古书,戴着眼镜,不懂英文,不愿吸收国外的哲学思想。是的,我已经说过了,我在中国长大,接受了中国传统思想的熏陶,长大的过程中,学习了当代各种学科的知识:数学,物理,化学,生物,等等,如果了解我的人就会知道,我这些学科的成绩都很好,到了大学后,我又花了两年时间深入学习了电脑,学Linux,参与开源运动,这些,我也做得很出色,我一直以来学习成绩都很好,却不是那种考清华北大的学生,我跟成绩最差的同学一起玩,高中的时候玩“星际争霸”是号称全校第一(到了大学后忙着学Linux就很少玩游戏了,而其他同学,以前俄罗斯方块都没玩过的人,却开始利用大学里的时间玩游戏了),到了大学,虽然埋头学电脑,却又不是天天呆在寝室,我刚进大学就到外面蹦的,是的,我接触了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物。我的家庭环境并不好,父母属于最底层的人物,可又恰好没让其成为我的限制,简单的说,我五年前就买电脑了,虽然现在还在用着五年前的电脑(还够用),家族(只好用这个词了)环境不错,这样我了解有钱人的生活,他们过得并不好,他们的子女的成长环境没我好,我进了市里最好的高中,因此我认识了那些高干的子女,他们过得并不好,他们成长的过程没我快乐,他们的成长环境没我好。是的,我有着最好的成长环境,其实这些我在我的文章"My fate, My death"里已经说了,现在是在做一些解释。我到了川大,也是得到了最好的环境,是的,比清华北大还好,因为我可以天天不上课,这样,我才可以自己通过因特网迅速地学习最新的知识,Linux和哲学。带领大家突破这场哲学危机的人是我并不是偶然的,因为我的成长环境,使我在接触西方哲学前就吸收了中国传统思想,学习了当代科学,学习了最新的计算机科学,学习了Linux, 可以全面地利用因特网这个人类最伟大的发明(因特网是人类继语言和文字后的一大发明,是思想传播的最好工具)。这样,当我接触Otto Weininger和Nietzsche的书后,四天内不停地思考写下那四篇论文就不是很奇怪的事了,那些天是我一生中最令我留恋的时刻,那几天里体验了Otto Weininger的自杀和Nietzsche的发疯,思维的活跃达到了我大脑利用的最高峰,呵呵,我现在还在思考,但已经不能像那几天那样剧烈地思考了,因为,呵呵,又说了一遍,真理已经被我找到,我的思想体系已经成熟了。现在我开始没用"终极真理"这个词了,因为,大概第五次哲学危机还会来吧 :) 说了这么多,得回答谁会接受我的思想了,呵呵,仔细看了我前面的文章的人已经知道了,是的,是那样像我接触哲学前一样的小黑客,他们追求真理的初期形式就是疯狂地学习Linux,开发自由软件. 说到这里,大家应该知道我准备做些什么了,我会到处寻找这些小孩,帮助他们学习Linux,等他们学到一定的程度后,我会把我的文章介绍给他,我会把Otto Weininger的"Sex and Character"和Nietzsche的"Thus Spake Zarathustra"介绍给他,我已经把这些介绍给你了,不过你不会去看,也看不懂,但他们会去看的,他们会看懂的。懂的人多了以后,哲学界就开始被我们改变了,社会就开始被我们改变了,历史也被我们改变了。我在前面的文章里说我会放弃出国,待在中国的四川大学传播我的思想,但现在我得改变主意了,因为我发现中国传统思想的继承人也不会接受我的思想,我会出国,全世界地传播我的思想,就像Linux在全世界传播一样。我会把中国的传统思想带给西方的哲学界,另一方面,努力促进研究中国的传统思想研究者去吸收西方的哲学思想,当然,我也还要深入地研究西方哲学的思想和中国传统思想。是的,当代最伟大的思想,我的思想,是融合了现代西方哲学和中国传统思想而产生的。